心,但黄维龙还是按耐住性子在原地等待起来。 杨小龙看了一眼屋子内的伤员,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。 “那位兄弟,你能不能帮我找些酒精还有绷带,我给这些兄弟重新包扎一下伤口。”杨小龙向着邱晨道。 他看得出来,很多人身上绷带包扎的都十分粗糙,一看就是业余人员包扎的,有些人伤口甚至都没有完全包好。 “没问题。” 一听杨小龙这话,邱晨赶忙搬来一个医药箱,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