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不相信的笑,把她按到蒲团上,“坐吧,什么事?” “师父,您这样,我都不好意思说话了。” 才怪! “你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吗?”拂梧给徒弟倒了一杯茶,“又跟谷令则闹翻了?这次又因为什么事?” 谷令则来得快,走得更快,她原本便奇怪了。 现在徒弟突然上门,显然是这两天冷静下来,又后悔了,“要是你错得太过份,可别指望我给你说情。” 卢悦无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