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。 弯着的脊背,好容易把一担水弄到地里,才泼下未久,水印子就不见了。 卢悦见那老头晃了晃,可是他扶住木桶的时候,喘了两口气,还是坚定地又挑了起来。 “老头子,老头子。”一个老婆婆从远处赶来,“你个倔老头,是想累死,把我一个人扔下吗?” 她一边数落老农,一边拿帕子,细细地给他擦脸上的汗,“回家吧,晚上我们一起。” “胡说,这么点地,我一个人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