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悦若有所思,半晌之后,抱拳深深一礼,“那你能把你知道的道,跟我说说吗?” “我不知道。”泡泡目显疑惑,“就是你说的时候,我才……我才……才知道自己好像听它们说过。” 卢悦晕了。 说她幸运吧,她是万般的幸运。 可要说她不幸吧,就没比她更倒霉的了。 明明最理解道的家伙,就在眼前,她却没办法知道一丁半点的天生之道。 “你别急,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