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溧阳微微闭目,剑——太次了。 胡姓青年没想到,这人居然敢装相,他的灵气护罩,只挡了前两次,若不是闪得快,只怕头都要被人家斩去了。 左肩头,那跳动到发麻的伤口,让他大怒,两手微张间,回旋的弯刀,就要朝他腰间去。 听闻腰斩之后,人一时是死不了的,他要他受尽痛苦而亡。 “咳!” 看台上,胡本银狠咳了一声。 才要出手的池溧阳发现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