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不能再见到他。 那日的无意抬头,她与他相互折磨的日子,一早一晚,几乎已成定例。 那扇后来一直关着的窗门,她每次抬头的时候,都知道,那个人,就隐在后面,因为别人看不到他,而再没一点顾忌的,满是怨毒的看着她。 三百多年的日、日夜夜,那双满是阴沉戾气的眼神太熟悉。熟悉到,哪怕隔站几百上千米,她也一样能感应到。 上一世,他是大魔头,这一世,他是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