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兄相信,你既然那么恨丁岐山,那就一定有理由。哪怕这理由不能付之于口,师兄也相信,丁岐山在你那里,确实是该死的。我是你师兄,你的事,就是我的事。” 卢悦低头端起自己面前的茶,“师兄,喝茶!” 千言万语,只化成两个干巴巴的喝茶,卢悦自己也是醉了。 师兄连理由都帮她想好,好一个不能付之于口的理由。 可不就是不能付之于口吗?她能告诉他们,她是重活一世的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