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凤瑾心头震动,每次入梦,她都能看到这支骨笛。 如果少时不懂,可现在,她绝对早就明白,她与这骨笛之间,有割不断的关系。 好像一直是这骨笛带她来寻人一般,唯一不同的是,今天这笛子没被人执在手上。 游目四望间,她居然没看到那个人,不由得焦急万分,筑基后的五十多年,她从来没让自己睡过,那个人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才好。 “……师父,您放心,我会看着两个师弟,不让他们乱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