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其实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,也知道最后的机会稍纵即逝:倘若这个孩子真不是宇文初的,她生下来便没有了退路,只能让人打完左脸再打右脸,再打落牙齿和血往下吞。最保险的莫过于让这个孩子胎死腹中,死无对证,但是,她将手反复放在腹部摸了又摸,想到他在腹中蹬腿翻滚的感觉,她的眼眶由来湿润了,她舍不得。她这辈子已经毁了,也许只有这个孩子能陪伴她终身,让她不至于太孤独。 肖乳娘喋喋不休:“算来摄政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