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氏自知犯了口舌之禁,害怕得眼泪长流,一个劲儿地拼命磕头,磕得鲜血淋漓:“奴婢该死,奴婢该死,还请太皇太后看在奴婢奶大思恩郡王的份儿上饶了奴婢这一遭。” 宇文复没想到自己始终保不住乳娘,他试图把那个传话的洒扫太监推出来代替了韩氏的罪:“是他骗着乳娘听的,乳娘不是那种爱乱说的人,是他,是他。” 太皇太后不置可否,让人把名叫苟老喜的洒扫太监拖了过来,苟老喜供认不讳,仍然坚持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