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厌了,他就干脆打发放到外院去,或者干脆许配给家里的男仆,多是许给家生子。偶尔有些,干脆就让人牙子带出去发卖。 想想那时,何等快活。 可是再看看现在,李松长叹一声。 自己动手穿了衣服,胡乱的拢好头发,戴了冠帽,他把床上帐子推到一边,打开了门。 这是一个朦胧的早晨,东方微红,风吹动着院里的树梢。 他打量了一眼这个缺少人气的院子,又是一声长叹。就连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