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提出了一开始的合作意愿，见着何子桑没有很明显得意思，便立马又提出要求来了。

何子桑倒是点头，“什么呢？”

“上一次因为有东方在，所以我们的产品很有吸引力，如果你们不能继续和我们合作，我们可以让东方偶尔帮忙一下吗？”

这个说法倒不是要挖人的意思，但是这是要借用人才啊！

何子桑其实之前就感觉到司婻对东方明睿的关注度不一样，但是那时候她还以为那是一种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