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,刻在他的脑子里。他坐在原处不动,低低地喘了一阵气,抬起头,闭上了眼睛。 那不是梦。 那是记忆。 他想起了在贵州追击惩罚者时,问过殷尘:“惩罚者组织,是你创立的吗?” 殷尘当时笑了一下。 他笑了一下,才答:“是啊。” 不是殷尘。 殷尘或许对人生已经失望,或许遭受了尤蕤雪事件的打击,从此奉行以恶制恶。他聪明、冷血、熟知人性、善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