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了。”燕芷清把手搁在了脑袋下枕着,“我想,你肯定受的训练特别严苛,比我所能想象的还要严苛。” “训练,还有你平时的生活。你就捡着你能说的说。”燕芷清说道。 魏无彩嘴角勾着。 燕芷清还细心体贴的不想让他为难,只让他说能说的。 黑暗中,魏无彩的目光已然柔的不像话。 燕芷清自然是看不清的,又没有魏无彩这种在黑暗中仍然不影响视物的能力。 她刚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