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份信心吧？再说了，就算别的用处没有，给你们长长脸，也是可以做到的吧。”

“这个……”王总为难的干笑了两声，说，“这要是以前，我肯定特别高兴，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。而且咱们之前不也是说好了，只差签合同了吗？”

“是啊！”说到了重点，刘雨楠赶紧说，“咱们什么都说好了，就差签合同了。袖瑟因此还特意把档期都空出来了，就为了配合你们的宣传。”

“结果现在……你们说不合作就不合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