婴儿时候的样子。

明明小婴儿刚出生的时候，表情都是差不多的。

反正就是睡睡睡，就算睁着眼，也没有别的什么表情，就是瞪着一双懵懂的大眼。

但是到了韩卓凌这儿，不知怎的，就是能从他小婴儿的照片里看出高冷的样子。

照片里的小婴儿面无表情，特别严肃。

诗小雅转头看他，“原来你从小就这么严肃啊。”

韩卓凌纠正道：“我这叫正经而严谨。”

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