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耳垂,颈侧,搔的路漫有点儿痒,又颤的厉害。 “就一次。”韩卓厉说道,“好不好?” “你总出来演出,让我独守空房。”韩卓厉可怜巴巴地说。 路漫:“……” 每次演出跟出来的人不是他吗? 就算是有演出,晚上也非要缠着他要的人,也不是他啊? 就这样,每次等她回家,就跟饿了多久似的人,都不是他啊? 可是,路漫就是架不住韩卓厉这样的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