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佟初年心说总裁你问话就问话，这一脸八卦还像做贼似的，很没有形象。

“是。”佟初年点头，突然明白过来韩卓厉是在八卦什么，便也凑了过去，低声说，“是凌少让小张去给诗小姐送花的时候，小张听见诗小姐跟她助理谈论工作，那意思是诗小姐也会参加国电的欢迎晚会。小张回来就跟凌少说了，所以凌少才改变的主意。”

韩卓厉乐了，“没想到小张还挺机灵。”

佟初年“嘿嘿”笑，没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