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同学受不了,直接退场了。” 有一就有二,布尔博特的态度太高傲,瞧不起人,又不教点儿实在的东西,纯粹拿人当傻子耍。 在那儿熬着都是浪费自己的时间,还不如去做点儿更有用的。 便跟着又有第二个,第三个学生退场。 逐渐的,退场的学生越来越多。 1000人的大礼堂只剩下二三百人,会场的座位稀稀拉拉的坐着。 这二三百人里,其中至少有一大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