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态的苍白,身子消瘦。 但至少她还活着。 活着就好,活着就有希望。 “你怎么了?怎么哭了?”见路漫红了眼眶,夏清未立即紧张的就要从病床.上下来,“是不是在路家受委屈了?” “没有。”路漫赶紧上前,压住了夏清未的肩膀。 夏清未还穿着病号服,满医院都是消毒水的味道,可她还是能从夏清未的身上,闻到熟悉的,只属于母亲的淡香。 “我就是想你了。”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