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,就是腿太疼了,疼的眼泪流了出来,我没事。” “那我给您叫医生吧,要是一直这么痛下去,您今晚肯定也不好睡!”佣人一片好心问道。 “没事,我都习惯了。把我扶上床吧。” “好的。” 孟芷借着佣人的搀扶,艰难的爬上了床。 每天都是这样,她连睡觉和起身都脱离不了别人的照顾。这四年来她每天一大早去做复健治疗,一做就是一天,没有一天落下。 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