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非离就是这样的,蛮横无理,不可理喻。在他面前,是他的错也是别人的错。他是永远正确的那个。 她早该了解他的不是吗?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还不够透彻吗? 云夏撇过脸,素白的小脸看向窗外,不再多看墨非离一眼,也懒得跟他争吵。 “少爷,我跟医生那边求证过了,孩子保住了,但是有先兆流产的症状。需要静养,否则很容易流产。” 身后的助理在跟医生详细确认过,才走到墨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