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进书房,便被一阵压抑的气息给镇住了。 靳司略微沧桑的身躯坐在椅子上背靠着他,手里拄着拐杖。 这些年因为他常年上战场,脚上积累的旧伤有了关节炎,走路已经开始有些不稳当了。 看着越发苍老的父亲,靳痕的心理也不是滋味。 他走到他身后,扑通一声跪下了。 “爸,您要责罚就责罚吧,我毫无怨言。” “我为什么要责罚你?我的儿子这般能耐,我不是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