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上一句话。 她活在犹如一个透明的存在,没有人愿意透露她关于这个小岛的名字,关于靳司的去向。 她知道这就是靳司报复她的惯用手段,她害死了他母亲应该受到的惩罚。 可是她真的快要过不下去了。 当一个人活着,孤独且没有存活下的意义,她便会觉得活着和死去根本就没有任何差别。 她开始变得越来越沉默,再也不喜欢说话,别墅内安静的没有任何声音,她甚至想想如果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