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一只脚,用力往他脚上一踩,手肘往他白色的衬衫上一顶。 又是两边受痛。 剧烈的疼痛让他迫不得已松开了程橙,捂着肚子大叫一声。 他堂堂祁氏公子,怎么天天被同一个女人打,成何体统。 程橙走的时候,瞥了一眼侧翻在坡底的那辆崭新的粉色小毛驴。 忍不住走过去敲了敲那车的车轮,“大兄弟,心疼你三秒,谁让你被那神经病给买走了呢。” 说完,程橙迈着步子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