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车，临走的事后李嫣然又回头看了一眼凌晨：“你不和我一起回警局？”

“我现在去了也没什么用。”

李嫣然点点头，自己走了。

凌晨找到一处干净的海滩坐下，一个人看潮起潮落直到天明。

看海能让人心情平静，能给人一个思考的空间。凌晨开始仔细梳理这件事儿，惹上乌鸦是因为赵大天，后来随着自己反杀了乌鸦的人，这逐渐演变成自己和乌鸦之间的私人恩怨。

当一个没有杀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