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揉了揉眼睛坐起来,穿上衣服便往出走,走到拓跋睿门前的时候没有听到一点声音,想来他可能在打坐,于是并没有打扰而是跟着医师们走了。 等医师们出去之后的确又运来很多伤员,身边的几个医师都在抱怨:“我们治好了他们,他们还是再去前线送死,就这么循环下去有什么意义?” “是啊,我们医师本是悬壶济世,现如今做这等无意义的事情,真是可悲。” 华如歌觉得人家说的也有道理,医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