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中,静悄悄的客厅里,沙发上的金钟铭正赤着上身喘着粗气,他的左胸肌上依然还有两条抓痕,而恩静则在他旁边则静静的低头整理着自己身上的t恤衫,而且还不停的拉直又拉直,似乎这样就能把这块棉布上面的痕迹给抚平一样。~, “我想去死。”良久,恩静终于开口了。 “我想去宰了她!”金钟铭的回答就颇有些石破天惊逗秋雨的意思了。 “我真想去死。”恩静松开了衣服,然后捂着脸都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