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谡笑了会儿, 然后半晌没有动静儿。冯蓁不知道他盯着一枚蚕茧有什么趣儿。过得一会儿,才感觉身上压下了重物。 萧谡将冯蓁的头从被子里扒拉出来, 露出雪樱一样的小脸,在她额头亲了亲, “幺幺, 对孤, 你无需如此。什么都不用担心,孤都安排好了,你只要等着做孤的妻子就成。” 冯蓁嘟囔了一句, “殿下亲妻子都是亲额头的么?” 萧谡无奈地用拇指指甲刮了刮自己的额角,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