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钦差拂袖而去,明净道:“收了香案吧。”反正她做足了排场,说出去谁也给她安不了一个不敬朝廷的罪名。 一一问道:“娘,他是羞辱咱们么?”他们又是设香案又是换衣服的,这人居然如此无礼。 “那倒不算,他就是迂腐了些,不懂变通。连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都不知道,这边城可是咱家的地盘呢。而且,方才是我把他赶出去的。”也不去打听打听,在这西北七府她这个妇道人家的话可比什么都管用。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