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一脉的脸面,她自然得接着。 “本来就是应该有的,这四十年让她老人家受委屈了。” “我还有件事想拜托表哥。” “说得这么客气,有什么事你说就是了。表哥能办到的,绝不推托。” “放心吧,不至于多为难你。是这样,我一向都拿郭笑当侄女儿看的,让我叫她小表嫂着实叫不出口啊。那还是个孩子呢,表哥你就高抬一下贵手?” 皇长孙一头雾水的道:“郭笑是谁啊?瞧你把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