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戚团团简单粗暴的治疗方式,公子哥儿张大了嘴:“还,还有这种治疗方式?” 他不确定地看了一眼一脸羞涩胆小的绵绵,莫名觉得有点儿胆寒。 这姑娘他虽然没见过几次,但也听人说过的,全身都遭受了各种药物洗礼,受伤很重,所以失忆其实并不只是受到惊吓之后的自我保护,而是脑袋真的被伤到了。 这种情况下的绵绵,说白了就是被重造之后的一张白纸,绝对写什么就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