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济南的将军府办事,要待上三日,你应该可以见到他。” 焦文学道。 说完,走到老父跟前,眼中流出两行血泪,泣然道:“爹,我没用,保不了你,对不住了!” “哎,苍天饶过谁,人总要到了最后一刻,才知道自己犯下的错有多么愚蠢!” “我修的什么道,炼的什么心!” “惭愧啊!” 焦文学望着那些被他欺压了多年的乡亲,此时后悔已经晚了,他就不明白了,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