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了多少人?”黄四郎眉眼不张,沉声问道。 “就他一人!” 管家报道。 “有种,这是要学关云长单刀赴会啊!” “但老子这可不是东吴孙家,岂能由得他撒野!” “崇虎,这小子可是来者不善,你与三位大师,可有把握。” 黄四郎神色一怒,睁开眼,沉声问道。 最上首一个面色阴鸷,黑发垂肩的壮汉长身而起,拱手拜道:“父亲放心,这小子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