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的现实。” 皇帝的脸苍白毫无血色,他的视线落在那块写着他年号的石碑上。 时彦不懂这个皇帝在想什么,一般人的执念一消就会安心离去,为什么皇帝还是在同心锁里徘徊呢,难道他的执念并没有消去? “我虽娶了她,没有杀她,可我那样做比杀了她更为痛苦。”皇帝喃喃。 “你都想起来了?” 皇帝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望着时彦:“你说因为我的执念连带外面也不安稳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