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。 很显然,他们都是耐得住等待的人,都在等待着三天后的铁竹。 三天时间,在寂静无声中度过。 中年人走出了房间,抬头望着东南方。 过了一会儿,一个白衣人赫然出现了。 房门也在这时候开了,中年人走出了房间。 “拜见宗主。”白衣人就是三天前离去的寒苇。 “说。”中年人没有见到铁竹,却只见到寒苇,他面上依然平静,不过心里已经有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