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遗川缓缓道,“学宫从不拒天下欲求学的士人,但想进来,也要通过一二考验。” 锦荣淡定道,“考验是什么?考官呢?” “考验之人就是我。”王遗川温和微笑道。 考验两项,一是策,二是数,锦荣应付起来,也是绰绰有余,她本意并非扬名,也没有显露得惊艳。王遗川收起了两张锦荣答题的绢纸,神色无什么变化,看不出他在想什么。 看似光风霁月,但实则是个内敛之人。 锦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