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那小吏依旧皱眉道,“为何你这车下滴有血迹?” 果然车下滴着点点血迹,像是从车上漏下的,虽不显眼,却意外被小吏眼尖看到了。 仆从讷讷不知如何言语,马车的帘子却忽然掀起了,车里正是江清语,此外她还露出了受伤裹着白纱的手腕。 江清语带着歉意的温柔一笑道,“我去城外佛寺上香,不小心被野猫抓伤,刚才我的丫鬟没包扎好,以致于伤口裂开,引起大人误会,实在是我的过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