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。”

殷长生听了王阳的话后，终于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个人来。

他身上的衣服很普通，淡淡的灯光下，一张脸上，棱角分明。

“是你举报了我？”

殷长生有些迷惑的看着王阳，今年的事，他做的很隐秘，而且他也看过王阳的档案，知道他家境普通，父母也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。

如果不了解王阳的底细，他是不会冒这个风险的。

“不是我举报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