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之所以逍遥至今，是因为生意链很长，中间倒了好几手，每一个环节都有专人负责。

这些专人，每一个都是他的心腹，不管抓到中间哪一个，都不可能顺藤摸瓜，把整个生意链连根拔起。

实际上，除了万保锋，谁也不知道整个生意链上的全部名单，只知道自己的上线和下线。

这就让公安的调查难度再升一个等级。

除非整个链条都查清，不然中间一个环节断掉，就等于跟真相拜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