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这只是假设。 她相信自己挑男人的眼光,也相信程越的品行,他绝不是那种人。 程越却很认真在思考她的话。 朱茯苓脸就黑了。 “你该不会真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?坦白从宽!” “没有。” 程越突然抱住她的腰,俊脸埋在她的腹部,深深吸一口气。 酒精上头的关系,把他平时深埋的不安,彻底暴露出来。 换做清醒的时候,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