择权交给程越,“你问他吧。” 柳如烟把目光转向程越,咬着唇,虚弱又可怜。 旁边经过的人看了,还以为程越欺负她了。 “你一个大男人,能不能对人家姑娘好点?没看到人家姑娘快哭了吗?” “我看她这么虚弱,病得很严重吧?你要是男人,就拿出男人的担当来,赶紧把人家姑娘送回去休息,磨叽什么?” 柳如烟感激地看了一眼替她说话的人,“大哥,别这么说,我跟他只是同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