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,你不能怪我呀!是你自己说不愿意当太子,不愿意做皇帝的,我还等你干什么?何况你受了那么重的内伤,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想到法子治愈,我就更等不起你了,你说是吧?” 北堂苍云的目光更加幽冷,这一刻他看着北堂凌铮的眼神,仿佛看着一个从来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:“本来你想等我干什么?就算我做了太子、君临天下了,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?现在你转投到二弟的麾下,将来二弟当了皇帝,你又有什么好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