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了点头,眼中又开始浮现出那种浓烈到化不开的痛苦,然后迈步要走。 “如果你真的明白了,随时可以来找我。”墨雪舞又多说了一句,“你的嗓子对我而言,真的只是举手之劳,你什么时候想治了,我都在等你。” 潇绝情脚步一顿,回头看着她:你还愿意帮我?不是恨我吗? 墨雪舞笑了笑:“这话从哪说起?我是怕你讨厌我,才如你所愿保持距离的。我这个人或许没有别的优点,但有自知之明,更从没想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