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、甚至是皇帝,都不能无凭无据栽赃无辜吧?” “你无辜?”墨雪舞笑眯眯地上前,眼里却闪烁着一抹冷意,“那你解释一下,为什么程昭仪遇害的那个晚上,你会出现在这里?” “我没有!”莫少谦依然矢口否认,看似理直气壮,其实眼底深处的惊慌已经有些掩盖不住,“那天晚上我一直在房中看书,很多人都可以作证!” 墨雪舞微笑,眸中冷意却更重:“你怎么知道,程昭仪遇害是哪个晚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