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死到临头而恐惧,一方面又为突然失去一切不甘心,被那些复杂的情绪折磨得几乎疯狂,根本顾不上理会他。 大概感觉到了她的注视,北堂凌锐睁开了眼睛,不但语气温和,而且态度十分恭敬,仿佛她还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:“母后可是有什么吩咐吗?” 柳凤梧不自觉地闭了闭眼,声音也有些苍老:“还母什么后啊?到了现在这个地步,你叫我一声娘都是抬举我了。” 北堂凌锐微笑摇头:“母后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