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很操蛋:“那你觉得,是她本人的可能性大,还是有人假扮的可能性大?” 柳凤梧咬牙:“我觉得……恐怕是她本人,我闻到了那个贱人身上的香气!那股香气是独一无二的,只能是她的!” 北堂凌锐眉头皱得更紧,幸好还十分冷静:“那……你确定昨夜不是在做梦,是真的有人行刺?” “当然确定!”柳凤梧有些不满,因为北堂凌锐这个问题分明把她当做了现实和梦境不分的傻子,“做梦不会那么真实,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