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本来就是她。” 南宫流莺晃了晃,越发恨得发疯:“你……” “最后一次机会。”北堂凌铮已不愿再废话,“说实话,或者跟我进宫。” 南宫流莺显然十分挣扎,可许久之后到底还是恨恨地咬了咬牙:“你们不是都知道了吗?还让我说什么?” “说说你的计划。”北堂凌铮冷笑,“我比较感兴趣,你是怎么把这件事情运作得天衣无缝的,说不定我还能跟你学两招。” 南宫流莺闭了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