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雪舞的嘴角不由抽了抽：“母后，这些问题昨天晚上你才问过。”

“啊，是吗？我忘了。”秋锦瑟有些不好意思，“母后这不是觉得太对不起你，所以尽力想要弥补……”

凌雪舞摇了摇头：“我不是说过很多次了吗？那不是你的错，再说要不是这样，我早就一命呜呼了。我也算是因祸得福，这种话以后就别再说了。”

“对对好好，以后不说了！”秋锦瑟赶紧摇头，目光又往下溜了一溜，停在她的小腹上，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