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蝶衣也不愿把场面弄得这么哀伤,赶紧擦了擦眼泪,尽力保持微笑:“傻孩子,说什么呢?你什么时候欠我了?” 墨苍云深吸一口气,总算让情绪平复了些:“我当然欠你的,是我自作主张担下了沧海王府的一切,这么多年来未能在你跟前尽孝。” “这是应该的。”曲蝶衣笑了笑,“我们欠人家的,如果必须用这样的方式偿还,我们都认了不是吗?幸好所有的一切就要结束了,这个担子,你也终于可以卸下了。